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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遇人生》对受众的需求满足
 
更新日期:2019-12-20   来源:新闻前哨   浏览次数:384   在线投稿
 
 

核心提示:《奇遇人生》作为国内首档明星纪实类真人秀节目,不同于以往单纯以游戏任务为主的娱乐形真人秀,节目定位于探索,嘉宾在旅程中探索世界,既是对外部可

 
《奇遇人生》作为国内首档明星纪实类真人秀节目,不同于以往单纯以游戏任务为主的娱乐形真人秀,节目定位于“探索”,嘉宾在旅程中探索世界,既是对外部可观的世界的感受,亦是与自身内心世界的对话。节目致力于“用世界丈量心灵维度”,独到的节目宗旨,使受众在观看过程中得到一定程度的需求满足。
(一)节目定位旅行体验,实现受众心绪转换
《奇遇人生》由一名主持人,也是嘉宾的随行者——阿雅和被节目组邀请到的嘉宾一同去往不同的十个地方,感受当地特有的风物人情,完成自我对话。十个旅行地点分别是非洲、美国、日本、冰岛等颇具特色的地方,每一期的主题设置也相当吸引受众,如小s去非洲看大象,春夏去美国追赶龙卷风,诸如此类,让受众通过观看节目,感受到另一番风情,看到另一个世界,暂时“逃离”生活的压力和负担,远离琐碎无聊的日常,带来情绪上的解放感,起到放松心情,转换心绪的作用。
1、去娱乐化,探求人物内心宁静
说起真人秀节目,受众脑海里大多都会出现这样的场景:几个或几群当红明星在节目组规定的任务下,你追我赶完成游戏,或与在场观众进行互动,时不时冒出令人爆笑的对话或者行为,通过夸张的肢体动作,甚至丑化人物的行为引起关注,令人捧腹。
诚然,此类的节目也可起到令受众放松心情、缓解压力的作用,但大多停留在浅薄的逗乐层面,无法与受众达到情感和心灵上的共振。而《奇遇人生》节目刻意去掉“娱乐至死”的固有模式,回归人物本身,关注的是人物与环境的共生关系。第一集的内容是小s与阿雅共同去非洲看野生大象,提到小s,观众对其的固有感受,可能是语出惊人,大胆泼辣,靠反常规行为取得关注的综艺人物。但在这一集中,镜头多次对准阿雅和小s在非洲草原时的面部神态,镜头中的两人,沉稳内敛,在大自然环境的照应下,均表现出了安静温柔的内在力量。随着记录继续往下进行,她们遇到了小象走丢、小象被猎杀的惨痛现实,在对话中,小s忍不住流泪,并不断提到自己的女儿,通过此景,观众感受到了小s对家庭的热爱,对生灵的悲悯与对自然的敬畏,从而感受到了其自身的强大母性力量。
在观看节目的同时,受众在看到所呈现的内容时,不禁会被带入情境,通过颇具质感的纪录片画面,褪去浮躁的外界纷扰,用镜头凝望着自然界中的阳光、草木、云雾。在观察人物行动与自然的共生关系时,受众也会寻求到内在的宁静。
2、内涵深刻,体现人文“温度”
《奇遇人生》开播后,许多观众在评价此节目时,均提到“温度”一词,认为其是一档有内涵有温度的综艺,笔者所理解的此种“温度”,即是节目立意中所表现出来的人文关怀。与其他类型真人秀中刻意营造的煽情氛围不同,《奇遇人生》依旧秉承纪录片的“真实性”原则,客观纪录主体人物所处的环境,在此节目中,所邀嘉宾并非受众人追捧的“大明星”,去掉了流量与光环,而是同普通旅客一样,在一定程度上扮演着观察者的角色。
在第四集中,阿雅与歌手毛不易去到台北,与当地的公益组织一道,用音乐疗愈疗养院的老人。由于毛不易自身丧母的经历,使其在看望老人时有更多触动。细心的观众注意到,在与老人互动的过程中,毛不易的眼眶常泛泪光,真实流露出的情感使受众动容。同样,在第十集中,陈学冬与阿雅去到山区帮助杨明金完成其建造电影展览馆的愿望,村里的每一场电影,杨明金都是自费放映,三个月前家里的火灾,使杨明金的妻子身受重伤,家境更是入不敷出,可出于对电影的热爱,杨明金依旧咬牙坚持着。
通过节目设置的不同议题,受众在观看时,可以看到节目嘉宾的“奇遇”体验,看到与自身日常反差较大的世界,感受到节目所带来的“温度”与人文情怀,引发自身思考,在释放压力、慰藉心灵的同时,也在一定程度上扩宽了自身的思想维度。
(二)明星嘉宾身份塑造,进行“拟态”人际关系互动
“拟态环境”,或称“似而非环境”,最早由美国政论家李普曼在《公众舆论》一书中提出,是指大众传播活动形成的信息环境,并不是客观环境的镜子式的再现,而是大众传播媒介通过对新闻和信息的选择、加工和报道,重新加以结构化以后向人们所提示的环境。由此可以看出,受众通过大众媒介感知到的环境,均为“拟态环境”。在观看节目时,受众通过对拟态环境的选择性接触,与人物实现“拟态”对话,进行人际互动。在《奇遇人生》中,受众对嘉宾所进行的自我呈现,获取信息,实现对话,完成互动行为。
《奇遇人生》节目组所邀请到的嘉宾也极具个人特色,本身便带有话题性。这些嘉宾在媒介环境中所呈现出的个人特点鲜明,也不乏大量追捧者。如年仅27岁,就凭借电影《踏血寻梅》获得“第35届香港电影金像奖”最佳女主角奖的春夏;专业技能过硬,精通多国语言,也是第一个考入瑞典国家大剧院的中国人,担任维斯塔挪剧院形体指导,乌普萨拉市剧院和斯德哥尔摩阿里翁剧院的演员赵立新;永葆“赤子之心”的音乐人朴树;金句频出、广受年轻人追捧的脱口秀演员李诞等。
节目的嘉宾构成对受众的选择产生了极大影响,《奇遇人生》通过精巧的人物组合,使受众在未观看节目之前便得到了某种程度上的需求满足。而通过观察这些嘉宾在节目中的行为,受众对他们的了解更加深入,也引发了对嘉宾本身的积极讨论,第五集中,阿雅带领朴树去古巴与当地人交流,节目开始,朴树表现出了极为明显的不适感,甚至说“我后悔了”,在被邀请乘坐摩托车时,也是极力拒绝,可在节目后半场,观众可以看到朴树明显的变化,不但在坐摩托车时表现得极为兴奋,且要求喝杯可乐,并称自己“好久没有喝过可乐了”。
在这期节目播出之后,网友纷纷对朴树本人及其行为进行讨论,有人称他“真实”、“可爱”,也有人称他“需要治疗”,如此种种,在节目播出后,受众通过自发讨论,在网络环境中营造了一个民间舆论场,受众之间可以相互对话,也可以针对某一嘉宾、某一主题发表看法,甚至在网络上与节目组直接进行对话,实现“拟态”人际关系互动,满足互动需求。
(三)“去剧本化”营造开放空间场,为受众提供自身参考
在以往的真人秀节目中,即使是对人物的客观呈现,也往往有剧本设定,明星在既有剧本下,进行特定的对话与行为,完成既有人物设定,以期达到受众满意的观感。如此一来,失去了真人秀的本质内核——“真”。在《奇遇人生》中,导演并未给嘉宾设置特定剧本,在开放的空间场中,摄影机只起到记录的作用,观众所能看到的是人物完全发自内心的自我呈现,看到的是“真人”,而非“秀”,一定程度上回归了大众媒介的教化功能。因此,受众在感受到真实人物行动与对话时,也能在一定程度上寻求共鸣,为自身的行为方式提供参考。
勒温“场论”将物理学的“场”引入心理学研究领域,认为心理活动是在心理场中发生的,人的行为受心理环境的影响,当下环境中的各种力量决定个体的事件。笔者在此引发出自身浅显的理解:由于《奇遇人生》节目打破了固有的剧本模式,为人物提供了一个开放自由的空间场,其对话、表情、动作均是在轻松开放的语境中构成,因此也构成了影响主体行为的心理场,使得主体在行动时抱有轻松自由的心理建设,从而达到真实自然的状态。
正如嘉宾在拍摄前与导演进行沟通时,问到“我该做些什么”,导演赵琦的回答是“你随便”。由此可见,“旅途”与“探索”才是本节目一以贯之的拍摄理念。而就在这种“随便”中,受众也将节目嘉宾当做与自己在同一心理场的普通人,在深切的情感共振中一同找到自我。在第二集春夏与阿雅共同去美国追龙卷风的过程中,春夏本人呈现出自由与松弛的状态,最后滑翔之前,阿雅问她在想什么,答“想自己爱的人”,并反问了一句“这个时候难道不应该想着爱的人吗?”又如第八集中,李诞与在日华人李小牧的酒馆谈话,话题不外乎围绕着婚姻与家庭。轻松自由的环境烘托下,李诞也坦诚自己已结婚的事实。在第三集窦骁攀登查亚峰中,出现了种种意外,初到查亚峰山脚下的时候,环境并未让他们如愿,连绵不绝的雨阻挡了他们前进的脚步,使其在山下停留了三天时间,拍摄计划只有七天,所以很有可能无功而返,此时阿雅有些沮丧,担心登不了山会给窦骁带来遗憾,可是窦骁在此刻表现出了一个户外运动者的常态,他宽慰阿雅“你是自由的,永远不要让自己心情不好。”
麦奎尔认为,电视节目中的人物、事件、状况、矛盾冲突的解决方案等,可以为观众提供自我评价的参考框架,通过这种比较,观众能够引起对自身行为的反省,并在此基础上协调自己的观念和行为。在这些段落中,通过对嘉宾境遇的考察,受众可以对比自身情况,受到一定启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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