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曹雪芹”的身世,说实话,我们并不陌生。
曹雪芹,名霑,字梦阮,号雪芹,又号芹溪、芹圃,出生于江宁(古南京),曹雪芹出身在清代内务府正白旗包衣世家,他是江宁织造曹寅之孙,曹顒之子,中国古典名著《红楼梦》、《废艺斋集稿》等著作的创作者。曹雪芹素性放达,爱好广泛,对金石、诗书、绘画、园林、中医、织补、工艺、饮食等均有所研究,他以坚韧不拔之毅力,历经多年含辛茹苦,终于创作出了极具思想性、艺术性的文学巨著——《红楼梦》。
可以这样认为,曹雪芹是中国古代最伟大的作家,他值得中国人民永远缅怀、纪念。因为他是《红楼梦》的作者,是中华民族文化无法替代的象征。因为有了曹雪芹和《红楼梦》,中国人面对着莎士比亚、巴尔扎克、普希金、托尔斯泰等等世界文学巨匠,而不会毫无颜面。因为曹雪芹的《红楼梦》以其深邃的思想、精湛的艺术和永恒的魅力,可以与世界上任何一部文学经典相媲美而毫不逊色,它永远矗立在世界文学的珠穆朗玛峰上,是中华民族发展史上的一大骄傲。
上世纪1970年10月间,笔者在今甘肃省通渭县榜罗镇桃园村桃园子的“李家岘”山梁的南面,曾经耳闻目睹过这位举世闻名的文学家。当时的情形是这样的:在一个大雪纷飞的早晨,我与家人因串门儿,独自一人到曹家。这时富于文学才华的曹雪芹已是家里的长者,父辈已去世多年。他是个大个子,穿着黝黑的青衫,冬天披着羊皮袄子,有点驼背,可能是长期伏案写作的缘故吧!当时曹家只有不到十人的家眷,家里并不富裕。从南门进入院内,只见几间并不高大的房屋,院内堆放着大大小小的石头,上面刻满了文字。北面是曹雪芹的书房,名曰“脂砚斋”,在斋里堆放着好多好多的书籍,今天看来,要一二辆汽车才能拉完,在书房内有一宽大的画案,上面堆放着毛笔和砚台,曹雪芹经常在案旁作画赠人。屋子里四周的桌子上,摆放着许多古奇珍玩,煞是令人艳羡。西面唯独一间正堂的厅子较大,有时用来招待客人。东面为一小小的高房,小门经常锁着。值得一提的是,在庄园的北部上面,有一较为高大的房屋,里面安装有一台全新的印刷机,旁边有手摇的“电磨”。印刷书稿时,需要几人吃力地摇动把子,才能完成。我因年龄较小,出于好奇,让曹雪芹爷爷演示给本人看,他见我嗜爱读书,和他是同路人,便演示了起来。由于当时还不能有效地控制电流,神奇的印刷机把我打翻在地,自己险些丧命,在曹雪芹及其家人的精心呵护下,甚至“吃药”,才转危为安,曹雪芹并且循循善诱地教导我:“今后要多加小心!否则就没有了长大成人!”,不久,我带着恐惧和不安,便离开了曹家。但是这一意外事件,对我后来研究“电磁学”和“电动机”奠定了一定的基础。
霎时间,随着我在家里附近的“三味书屋”读书越来越多,对文学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我有空还经常去曹家,看到“白发鬓鬓”的曹雪芹老爷爷,在院子里坐在板凳上,在“炕桌”上认真地修改《红楼梦》,初名《石头记》。起初我在一旁观看,后来曹雪芹见我识字很多,便把书稿直接交给我阅读修改。本人清楚地记得,我只阅读了二十回左右,并且向曹雪芹爷爷提出了修改意见200多处,其中包括误写的错别字等。至今令人记忆犹新的是,我还在曹家在喝过米粥,现在看来,曹家生活已经相当拮据,在曹家我也没有吃过什么肉菜。当时,在大门前还有一小小的学堂,摆放着低矮的桌子和板凳,供初学者使用。庄园外只有零星几棵大树,满路上荒草丛生,倍感苍凉,即今人所谓“满径蓬蒿”,“举家食粥酒常赊”。记得有一次,文学家曹雪芹还手书《春梦歌》赠给我,诗云:“春梦随云散,飞花逐水流。寄言众儿女,何必觅闲愁。”,并且郑重地对我说:“我还是个秀才!”。此后,我记得有一次,有人曾经对我这样说过:“走!咱们到‘曹寅’家浪走!”,后来我才明白:这“曹寅”指的是“曹雪芹”的爷爷(祖父)!如此看来,曹家已经在此地生活好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