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厘清数字化教材的内涵
学者们对于数字化教材概念理解的差异主要体现在以下两个方面。一方面对于数字化教材和传统教材关系的理解有别。如有的学者认为传统教材在教学中占核心地位,而数字化教材是传统教材的辅助教材,有的学者则认为数字化教材占据核心地位,并致力于打造一个以数字化教材为核心的教学环境。另一方面对于数字化教材概念界定的有不同的见解。如有的学者认为数字化教材是一种在纸质教材基础上加入图片、音频等的多媒体资源,而有的学者认为数字化教材是一个教学系统,集产品、平台、服务等于一体,来推动数字化数字化学习。对于数字化教材内涵理解的不同将会导致研究内容以及研究对象的模糊不清,影响数字化教材的有效建设。因此,数字化教材建设研究的首要问题就是要厘清数字化教材的内涵,明确要研究的对象,以保证研究的顺利推进。
(二)加强数字化教材的理论及标准研究
我国数字教材的研究主要基于实践的需要,相对于实践呈现较滞后的状态,目前尚未形成科学系统的理论体系。且在理论的研究中个体研究较多,尚未形成统一且有代表性的观点。如有的学者在对于数字化教材实践中教学模式的构建、教学内容的选择等方面仍以传统教材的思路或基于实践经验进行研究,缺乏科学有效的理论基础与指导,理想化色彩较严重,给人一种理论的空洞之感。数字化教材标准影响着其落地的深度和广度,缺乏标准化统一的数字化教材,无法在大范围内推广和使用,以数字化教材为核心的课程资源体系构建的科学性也就无法得到保障。因此,研究者应根据我国的教育环境、数字化教材应用的学习情境以及使用用户的特点等来加强对数字化教材理论及标准层面的研究,构建一套科学有效的理论及标准体系,更好的指导数字化教材的实践应用。
(三)重视数字化教材理论研究和实践研究的融合
通过文献分析,已有研究的理论研究多注重宏观构想,而应用层面的研究多注重于微观、具体的探索,存在理论与实践的相互脱节,两者的结合研究仍不够。已有研究涉及理论认识、基本建构、现实问题、解决策略等多个层面,虽然较为全面,但大多是从数字化教材应用的多个宏观问题进行局部深挖或构想。且研究者大多基于各自立场或角度,尚未形成统一的体系,对实践指导的科学性难以得到保障。数字化教材的实施是一个系统工程,涵盖了多个关键环节,不仅需要多部门、多层面通力合作,也需要做整体研究和系统布局,但目前应用层面的研究多局限在校本化实施的研究和某门课程实施的研究,研究较少且研究内容不够全面,大多数是小范围的研究,不能有效的证明数字化教材实施的可行性。因此,一方面,理论研究应加大对实践的指导性,注重数字化教材实施的常态化和普适化的研究。例如,加强对数字化教材教学模式的研究。另一方面,要重视在实践经验中总结理论,对于数字化教材实施中的典型案例研究要上升到理论层面的研究,为数字化教材的更大范围的推进提供可行的经验。总之,要加强数字化教材理论研究和实践研究的融合,解决理论研究和实践研究“两张皮”的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