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历史视角还是人类学视角,女性相比男性更接近自然,妇女与自然在历史长河中有着紧密联系。生态女性主义者认为自然不是僵硬的,而是活的,不是人们剥夺的对象,而是与人和谐相处的自然。”在被压迫时,自然展现出,其狰狞恐怖的一面,但是,当被依靠时,自然又展现出,温柔治愈的一面。自然与女性相近并相通,首先体现在,同处于“他者”地位的女性与自然有认同感,生态女性主义者认为,女性和自然更亲近,故事中的女主人公自带自然气质,她总是散发着花香,她喜欢将诗歌写在树叶上,而不是纸上 因为树叶直接来自于自然,而纸张经过工业加工,早已失去了其原本的自然特性。因此面对种族的歧视,父权的压迫,饱受情感折磨的双慧将痛苦向自然倾诉。“在一次散步中,她选择了一条不为人知的小路…她暂时恢复了些体力。森林是灵丹妙药;冰冷的小溪沐浴她的伤口,清新的空气让她的肺部感到舒展。”,“她来到那片白桦林,发现他已经砍倒了所有的桦树。她欲哭无泪,但心里面有某种东西破裂了。”那片白桦林曾经是双慧最喜欢去的地方,她在树林里散步,和树相互安慰,在亲近自然中获得新的力量,然而树却被达西砍掉了,双慧心碎了,在此处她和树找到了共情,她同情树的遭遇,也是在同情自己,她又何尝不是一棵任人宰割的树?她与树一样,难逃被剥夺权利的厄运。双慧能在自然中得以放松,与自然对话,与树惺惺相惜,自然不仅是她的倾听者也是她的治愈者。最终,饱受折磨的双慧,在一次大火后生死不明,人们推断她被大火烧成了灰烬。回归了尘土,回归了自然,她选择这样的方式结束自己的生命,也进一步证明她与自然的相近与相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