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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岸》中的生态思想
 
更新日期:2021-08-09   来源:   浏览次数:450   在线投稿
 
 

核心提示:1对生灵万物的尊重和关怀在迟子建的笔下,大自然中的万物都被赋予了灵性,不管是有生命的还是没有生命的存在,都拥有了和人一样的生命尊严,它们在大

 
 1对生灵万物的尊重和关怀
在迟子建的笔下,大自然中的万物都被赋予了灵性,不管是有生命的还是没有生命的存在,都拥有了和人一样的生命尊严,它们在大自然的怀抱中悠然自得地生活着,有自己的个性和脾气,有的美丽,有的可爱,都是造物主的精华。《右岸》中,迟子建总是用极其生动而饱含深情的笔触描绘生灵万物,提到驯鹿,迟子建这样写道:“我从来没有见过哪种动物会像驯鹿这样性情温顺而富有耐力,它们虽然个头大,但非常灵活。”(迟子建,2010:17)而且,驯鹿还很善良,“它们吃东西很爱惜,它们从草地走过,是一边行走一边轻轻啃着青草的,所以那草地总是毫发未损的样子,该绿还是绿的。它们吃桦树和柳树的叶子,也是啃几口就离开,那树依然枝叶茂盛。”(迟子建,2010:17)在鄂温克人眼中,驯鹿不是低人一等的牲畜,而是和人一样平等的生物,是一起生活的伙伴,也是最珍贵的朋友。如果看不到驯鹿的眼睛,那就像白天看不到太阳,晚上看不到星星一样,会让人从心底里发出叹息。此外,作者也用生动活泼的笔调描写别的动物,例如:“灰鼠很可爱,它翘着个大尾巴,小耳朵旁长着一撮黑色的长毛,很灵巧,喜欢在树枝上蹦来蹦去的。”(迟子建,2010:27)读了这样的文字,读者也会情不自禁地喜欢上这些活泼可爱的小精灵。此外,原文中还有“穿着最亮堂的”白桦树,“长着耳朵”的雨和火,“解着小手”的风,将毛茸茸的头探进希楞柱的雪花,为灵魂去了远方的人而歌唱的星星、银河、云朵和月亮……这些和鄂温克人一起生活在小说中的动物、植物和其他自然万物,共同构成了一幅额尔古纳河生态系统的美好图画(陈柏彤,2019:148)。迟子建也在字里行间倾注了丰沛的感情,充分表达了对富有灵性的自然万物的尊重、喜爱和关怀。
2.对大自然的热爱和敬畏
鄂温克人视自己为大自然的儿子,他们来源于自然又终将回归自然。大自然中的山山水水,万事万物已经成为鄂温克族人的血肉和筋骨,成为他们的生命与生存的本源(曾繁仁,2010:32)。可以说,鄂温克人与大自然的关系是不可分离的,鄂温克人对自然家园的热爱和眷恋是不可取代的,他们对祖祖辈辈世代生活的这片土地充满感情上的热爱和灵魂上的依赖。原文中,作为故事讲述者的“我”,坚持留在山上的营地,拒绝下山去城镇定居,因为如果午夜梦醒时看不到星星,“我的眼睛会瞎的”;如果听不到清脆的鹿铃声,“我一定会耳聋的”;如果每天走的都是平坦的马路,那“我”的腿脚一定会变得疲软,“使我成为一个瘫子”;如果呼吸不到山野清新的空气,“我一定就不会喘气了”。这位鄂温克族最后一位女酋长坚定地说:“我的身体是神灵给予的,我要在山里,把它还给神灵。”(迟子建,2010:2)这表达了她对大自然虔诚的热爱、感激和敬畏之情。而且,鄂温克人是有原始精神信仰的,他们是相信神灵的存在的,譬如,他们认为天上有一公一母两个雷神,掌管人间的阴晴;火中有火神,会为族人带来持久的光明和温暖;走在驯鹿群最前面的白色公驯鹿驮着玛鲁神;部落里通过“跳神”仪式拯救他人的萨满也是神的化身,都值得敬畏。在神秘而强大的自然面前,鄂温克人深知自身的渺小,所以内心始终怀有一种“生态崇高”思想,虽然在现代人看来这可能是一种迷信,但它却是鄂温克族人的精神信仰,能在他们心中唤起无限安宁与崇高(曾繁仁,201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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