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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言的牢笼与“死中生”的老水手
 
更新日期:2021-09-16   来源:   浏览次数:264   在线投稿
 
 

核心提示:失去物理实指的墓碑和坟墓正印证了德里达所说的文字的延宕状态,无法锚定意义,只是一串能指留下的踪迹的观点。在《三个坟墓》中,恶毒的母亲为了得到

 
 失去物理实指的墓碑和坟墓正印证了德里达所说的文字的延宕状态,无法锚定意义,只是一串能指留下的踪迹的观点。在《三个坟墓》中,恶毒的母亲为了得到女儿的爱人而中伤自己的女儿,在计划没有得逞的情况下诅咒自己的女儿、女婿和他们的朋友。这三个人在被诅咒之后都魂不守舍,感觉永远失去了快乐,彰显了声音与文字对人心灵的作用。文字作为咒语的作用同样体现在《理想国》的《美诺篇》,美诺说苏格拉底的话像“巫术”,像“符咒”,能控制人,使人麻痹,效果甚至强于蛇的毒液,因为这种侵蚀直接作用于人的灵魂。类似的情形也发生在《克利斯贝尔》以及《古舟子咏》中。吉若丁(Geraldine)对克里斯德蓓的蛊惑表现在对其语言的禁锢上,使克里斯德蓓无法有效地与他人沟通,因此导致悖论的人物关系。老水手的话像咒语一样施加在前去参加婚宴的年轻人身上,使其脚步动弹不得,只能安静倾听老水手的故事,并最终跟着老水手远去。值得注意的是,老水手是话语的施动者的同时也是话语的受动者,这就引出另一个问题,即老水手最终是否被救赎。关于这个问题评论者持有不同的态度。将《古舟子咏》认为是一则生态寓言的评论家多认为老水手最终被救赎。老水手射杀带来南风的信天翁表示人试图控制自然的野心,但是结果造成除了老水手之外的全船人的死亡。而老水手在意识到自己的罪行后,看到水中美丽的水蛇,心中升腾起感激与祝福之情,于是不禁为它们祈福,代表他终于意识到人与自然和谐相处的重要性,并最终被带回陆地,即获得救赎。于是人与自然的和谐相处成为诗歌的一大主题。但是这一观点可能忽略了一点,那就是上岸后的老水手仍然被禁锢在语言的无形镣铐中。
老水手即使回到陆地也不得不接受“死中生”无穷无尽的折磨,因为他必须持续不断地重复这个故事:“像全身骨架被拆散,我这时痛苦万分;不得不如实讲述我的故事,讲完才觉得轻松。此后,说不准什么时刻,那痛苦又会来临,我只得把故事再讲一遍,免得烈火攻心”(VII,578-585)。从这个意义上看,The Rime of the Ancient Mariner并不是Mariner’s Rime,而是Rime’s Mariner,因为老水手将永远被困在语言的牢笼中,他见到婚礼的宾客后开始讲述的这个故事并不由于宾客的存在而讲,而是因为如若不讲,他便急火攻心。因此不是老水手在控制rime,而是rime将老水手变成rhymer,是rime在控制老水手,所以二者之间的从属关系其实应该被倒置。诗歌反映出老水手的自我其实是被语言建构与推进的(Reed,1984:173)。“死中生”将老水手从一个独立完整的人变成一个诗歌的讲述者。这些例证都证明柯尔律治隐隐约约感受到了文字的力量,但是囿于时代的限制,他无法把这个问题分析得如解构主义者一样透彻,而是最终将其归结为“巫术”,将其归置到想象的领域,发生在人心中。其实巫术从本质上看也许并没有什么了不得的魔法性质,恰恰是通过语言影响人心,进而影响人的行为动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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