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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用之用”的抗争意识
 
更新日期:2021-12-08   来源:   浏览次数:92   在线投稿
 
 

核心提示:庄子的丑怪审美包含了一种无用之大用的观念,人皆知有用之用,而莫知无用之用。(《庄子人间世》)庄子的无用观是对世俗之中功利性的一种超越,这本身

 
 庄子的丑怪审美包含了一种“无用之大用”的观念,“人皆知有用之用,而莫知无用之用。”(《庄子·人间世》)庄子的“无用”观是对世俗之中功利性的一种超越,这本身就契合艺术的非功利性特点。庄子塑造的支离疏,形貌丑陋而且肢体残缺,但是正因为此而避免了征战疆场;庄子认为正是支离者外在看似“无用”的条件,赋予了他全生避害、颐养天年的审美意蕴。审美主体以其外在形体上残缺、丑陋的“无用”,追求内在精神的超脱、去除物理意义上形体的桎梏,更能够实现精神上的自由解放,达到“万物与我为一”的审美境界。
王羲之书法经过唐太宗李世民、武则天等统治阶级的推崇后,逐渐成为书法学习与鉴赏的“美”的标准。南唐后主李煜有言:“善法书者,各得右军之一体;若虞世南得其美韵,而失其俊迈;欧阳询得其力,而失其温秀;褚遂良得其意,而失其变化;薛稷得其清,而失于拘窘;颜真卿得其筋,而失于粗鲁;柳公权得其骨,而失于生犷;徐浩得其肉,而失于俗;李邕得其气,而失于体格;张旭得其法,而失于狂;献之俱得之,而失于惊急,无蕴藉态度。”由此可见,在倍加推崇书圣王羲之的李煜眼中,这些“各得右军之一体”的书家都是一种“无用”;然而,以颜真卿、张旭等为代表的书家正是因其粗鲁、拘窘、生犷、张狂、惊急等各种“无用”的“丑”态而确立了自己的书法面貌与风格,以其“无用”之处立“大用”之功,在对王羲之书风的超脱的基础上开疆拓土,造就书法审美新境界。
清初傅山更是高举“宁丑毋媚”的大旗,以反对当时书坛和谐、优雅、精研的甜美之风;傅山认为:“书法应宁拙毋巧, 宁丑毋媚, 宁支离毋轻滑, 宁直率毋安排。”傅山的“四宁四毋”说不但受到庄子关于支离者寓言故事的启发,同时也顺应践行了庄子“无为”、求天然、反对矫揉造作的自然观;傅山在书法上面的革新充满了一种不破不立的反叛精神与抗争意识,赫然耸立于幽长的书法长廊之中。在傅山的影响之下,以郑變为代表的扬州八怪进一步发展了这种书写风格。郑板桥创造了独特的"板桥体"(六分半书),这种字体是用隶书参楷而成,非隶非楷,非古非今,乍看上去歪歪斜斜,实则错落有致,别有韵味。同是扬州八怪之一的金农也独辟蹊径,创造出一种具有强烈风格特征的隶书——"漆书"。(漆书是一种由篆书的结体、隶书的笔法写成的怪体)他们狂怪的"异端"精神,将篆、隶、楷、草各体用笔融合贯通,创造了尚变求怪的审美风尚,在反传统的笔法中表现出野中丘壑。由此,只要能够表现出内在精神与真切的生命体验,"或寄以聘纵横之志,或托以散郁结之怀",抒写“忧愁不平气,一寓笔所聘。”那么在书法领域一样可高扬“丑怪”的价值,在龙飞凤舞的字迹中发现蕴藉的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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