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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一个世纪“超克”视角下的“现代”论发展演变
 
更新日期:2022-06-20   来源:   浏览次数:118   在线投稿
 
 

核心提示:关于超克之对象的近代(现代),董炳月(2017)在《竹内好的现代话语从子安宣邦何谓现代的超克》一文中对近代一词所指含义进行了详实的考察。对于在日语

 
 关于“超克”之对象的“近代”(“现代”),董炳月(2017)在《竹内好的“现代”话语——从子安宣邦<何谓“现代的超克”>》一文中对“近代”一词所指含义进行了详实的考察。对于在日语和现代汉语中所指不同却概念有所交叉的“近代”,在时间维度方面,前者所指的“明治维新至二战结束”,与后者所指的“1840年鸦片战争至1919年五四运动”,二者在开始“现代化”这一“属性”上出现了交叉点,因此“近代的超克”这一议题中的“近代”应属于“属性”性质的“现代”,从而解决了学术界在“近代”与“现代”的指代问题上始终存在的概念错位现象。了解了这一点,那我们就可以明白,自1942年起在不断被重述的“近代的超克”论中,随视角与时代背景的不断转变而演变的中日两国学界对于“近代”抑或“现代”的表述中,所存在的根本属性的同一性。
但是,面对同属性的“现代”,作为“超克”的对象,对其问题的本质性探讨,却表现出了与时局变化下寻求本国本位等发展目标相呼应的流变。
作为战时体制下国家与民族意识形态的产物,二战期间所批判的“现代”,即“超克”的对象,是日本明治维新以来“脱亚入欧”思想下“文明开化”的现代化道路,即所吸纳的西方文明在“法国革命后形成的各种意识形态(政治上的民主主义,思想上的自由主义,经济上的资本主义)(铃木成高)”,也是“竹内鲁迅”象征的“东洋的抵抗”所“抵抗”的西欧式的“原现代”。而“超克”后所追求的“现代”,是寻求日本在世界道德新秩序下的精神文明的不断诉求,其实质是以大东亚战争为幌子的、对日本在世界霸权地位中的反复确认。
战后,盟军的对日占领、《美日安保条约》及其日后安保斗争下美日战后关系的另一层“深化”,使得日本在对国家主体和主权的认识上不断推进,也使得日本在对“超克”对象的“现代”的认识论中,表现出对思想内部的反思,及其与历史间相互关系的对比。是对“物质文明哲学”的再度批判,也是对“精神文明哲学的”再度追求的全面开启。竹内好在一方面批判继承了战时的“超克”论的基础上,指出应“超克”一味模仿西欧的缺乏主体性的“现代日本”。丸山真男从战中“幕藩体制对主体人格的制约”到战后对“天皇制及其思想和社会结构病理”的批判性转变,展现出的是对“压制主体性思维的思想传统”的批判与反思。尽管两人在方法论以及对“传统”批判性继承的视角上不尽相同,但都表现出了对日本“主体人格”和“主体性思维”的诉求,强调日本人“主体意识”的建构。使得对“现代”的诉求更加趋于对与“物质文明哲学”相对的“精神文明哲学”的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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