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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之殇与心理之苦的交融
 
更新日期:2022-08-09   来源:   浏览次数:129   在线投稿
 
 

核心提示:(一)阿巴阿巴是个半路出家的祭师,由于传承、现代需要等种种因素,阿巴成为了云中村传统文化的守护者,但他虽然和村民一样信仰阿吾塔毗,内心却怀疑

 
 (一)阿巴
阿巴是个半路出家的祭师,由于传承、现代需要等种种因素,阿巴成为了云中村传统文化的守护者,但他虽然和村民一样信仰阿吾塔毗,内心却怀疑鬼魂的存在,与普通村民相比,阿巴面临着更为强烈的两难选择。坚守还是放弃,阿巴在移民村的三年,愈发强烈的思乡之情给了他答案。直到一切熟悉的味道,熟悉的家乡出现在眼前,文中说这次归来仿佛不是花了三天时间,从这里离开的那一天起,就一直在回来,笔者认为阿巴对于家乡的思念就是地震、移民、现代和传统交融所造成的文化之殇和心理之苦。
当阿巴来到妹妹去世的地方,摸着被太阳晒热的岩石,不由得流下了眼泪,絮絮叨叨的和妹妹说这话,说道仁钦时,一朵鸢尾花应声而开,让阿巴热泪盈眶,同时更加坚信了自己回家乡安抚灵魂的心。此刻的阿巴内心应该是感激的,感激自己可以用即将逝去的传统文化来救赎自己内心的伤痛,阿巴这种救赎是超越个人的,是对整个云中村村民的安抚。阿巴的一生好像是具有某种使命,青年作为发电员经历过一次滑坡坠江事故,昏迷痴傻了许久,昏迷中的他总是会摇晃父亲留下的法铃,最终是村子中的老喇嘛用特殊的方法使他清醒,而这一次,清醒的阿巴却再次决定与云中村一起消失。正是这种文化之殇和心理之苦的交融,才让阿巴拥有比常人更多的坚守,更大的勇气和更坚定的信念。
(二)央金姑娘
央金姑娘是云中村一个爱跳舞的姑娘,却在地震中断了一条腿,若干年后再次回到村庄,在故乡的废墟前和阿巴的包容之下,再一次找到了自我,找到了自己内心最真诚的东西。
央金姑娘刚到村庄时候,一直不往村子里看,一直问阿巴“我漂亮吗?”,不怎么体谅护送她上山的云丹叔叔,仿佛忘记了云中村曾经质朴的待客之道和云中村的特殊语言。无论什么都吸引不了姑娘望一眼家乡的方向,当曾经地震的时刻再次到来时,央金姑娘扔下了拐杖,开始舞蹈,每一个动作不是因为欢快和虔诚,而是愤怒、惊恐、以及绝望的挣扎,在舞蹈的几分钟里,姑娘泪流满面,颓然倒地。而这一切只是央金姑娘的签约公司为了包装苦难而做的秀,以及后来的祥巴,都在消费苦难,而阿巴此刻所代表的正是传统文化的包容,无论央金姑娘提什么样的要求,阿巴都尽力满足,因为只要想起当时姑娘所受的痛苦,仿佛一切都可以忘记。这里的这些描写不仅仅是央金姑娘和阿巴的故事,更是传统文化和心理创伤的交融,因此只能以这样的方式呈现这种复杂的无法言说的情感。
央金姑娘只有在进入云中村之后情感才开始失控,只有在无人机没有电之后才展现出真正的自己,姑娘内心的苦痛可能并不比其他人少,但这些只有阿巴懂,所以阿巴选择包容但并不接受,直到央金离开,阿巴也没有看镜头一下,更没有目送央金下山,不知道阿巴此刻是怎样的心境,是平静、失望、还是坦然接受。
作者对于央金姑娘故事的描写,是从一个很高的角度来着手的,此时的阿巴是包容、隐忍的传统文化的象征,而央金姑娘恰恰是从传统走向现代的代表,而故事所展现的正是当现代世界遭到打击的时候,往往要从传统文化中汲取力量⑨。传统总是以一种平静包容的姿态接纳着现代社会中各色各样的人们,毫无半点怨言,反而担心他们日后的生活,这种深沉的爱正是作品的感人之处,也正是这种无私的爱才能抚平现代社会的创伤。当古老的歌谣响起时,人们内心深处的苦痛才会得到缓解。这种文化之殇和心理之苦交融的创伤,只有宽厚深沉的传统文化才能治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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