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列汉诺夫对马克思主义观基本问题的回答

On Plekhanov's Responses to the Basic Questions of Marxism

   摘要: 普列汉诺夫的马克思主义观集中表现在他对马克思主义观基本问题的回答上。在对“什么是马克思主义”问题的回答上，他对马克思主义下了明确的定义，说明了马克思主义的特征，分析了马克思主义的形成过程，分析了马克思主义的体系，指出了马克思主义的作用，考察了马克思主义的历史命运。在对“怎样对待马克思主义”问题的回答上，他强调正确理解马克思主义，具体地应用马克思主义，捍卫和传播马克思主义，坚持马克思主义，在实践中丰富和发展马克思主义，做真正的马克思主义者。普列汉诺夫的马克思主义观既有历史价值也有现实意义。

    关键词: 普列汉诺夫;马克思主义;马克思主义观

中图分类号: A 81  文献标识码:A               

Abstract: Plekhanov's view on Marxism was mainly manifested on his responses to the basic questions of Marxism. On the question of what the Marxism is, Plekhanov offered a clear definition to Marxism, explained the characteristic of Marxism, analyzed the production of Marxism, pointed out the system of Marxism, analyzed the action of Marxism, and studied the historical fortune of Marxism. On the question of how to treat Marxism, Plekhanov emphasized that we should  know Marxism scientifically, apply it practically, protect and broadcast Marxism, insist on Marxism, enrich and develop Marxism in practice, and to be a genuine Marxist. Plekhanov's view on Marxism has important historical and practical significances.

Key words: Plekhanov; Marxism; view of Marxism

作为在马克思主义发展史上一位杰出的马克思主义理论家，普列汉诺夫虽然没有马克思、恩格斯和列宁那么耀眼，却也是独具特色。普列汉诺夫一生写了很多优秀的马克思主义理论著作，内容涉及哲学、政治经济学、科学社会主义、美学等学科领域。普列汉诺夫在长期理论研究和革命实践中，形成了自己内容丰富、特色独具的马克思主义观。考察普列汉诺夫的马克思主义观，既有理论意义，也有实践价值。

　　所谓马克思主义观，我们认为主要是指人们关于马克思主义的基本观点或看法，具体地说，它包括两方面主要内容。一是关于“什么是马克思主义”的回答，这里涉及到马克思主义的发生、发展、本质、特点、结构、体系、功能和命运等等问题，是对马克思主义“是什么”、“不是什么”的回答，这是马克思主义观的首要内容；二是关于“怎样对待马克思主义”回答，这里涉及到马克思主义的信仰、学习、宣传、研究、运用、捍卫、坚持和发展等等问题，是对马克思主义应该“怎样做”、“不怎样做”的回答，这是马克思主义观的重要问题。马克思主义观的问题很多，但基本的问题，就是什么是马克思主义和怎样对待马克思主义。普列汉诺夫的马克思主义观集中表现在他对马克思主义观基本问题的回答上。

一、普列汉诺夫对于“什么是马克思主义”的回答

马克思主义观的首要问题是“什么是马克思主义”。对此，普列汉诺夫从多方面给予了自己的回答。

1、对于马克思主义的定义的看法

普列汉诺夫认为：马克思主义理论既是一种社会政治学说，又是一种纯科学的理论。普列汉诺夫曾经指出：“马克思主义的最后结论是极端革命的社会政治学说，至于这个学说的基本前提，即使最严厉和荒谬的书报检查机关也应当承认是客观的科学原理”[1]在此基础上，普列汉诺夫对于什么是马克思主义进一步概括为：“马克思的理论是人类思想史上任何时候都没有过的最理想的理论。这不论对其纯科学的理论或对其实践的任务来说，都是同等的正确的”。[2]

从普列汉诺夫对马克思主义的定义我们可以看出：首先，普列汉诺夫认为马克思主义是一种科学的理论，是吸收人类创造的科学知识的基础上提出来的。其次，普列汉诺夫认为马克思主义具有阶级属性，是“极端革命的政治学说”。再次，普列汉诺夫从实践的角度，提出了马克思主义是一种实践运动。

2、对于马克思主义特征的看法

 马克思主义是人类有史以来最伟大的科学成果，具有其独特的特征。那么，普列汉诺夫又是如何认识马克思主义的特征呢？

马克思主义认为实践性是马克思主义的首要的基本的特征。普列汉诺夫也认识到了马克思主义的实践特征的重要性。从马克思主义的形成来说，他认为马克思主义形成的一个重要原因就是参加工人运动的实践，“马克思和恩格斯的理论观点也是在德国、法国和英国的‘工人运动的自发增长’的最强大的影响下发展起来的。”[3]马克思主义认为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非常可贵的是，普列汉诺夫也认识到这一点，对于检验真理的标准问题提出了自己的看法，他指出：“真理的标准不再我身上，而在存在于我之外的关系上。正确地表象这些关系的观点是真理的；曲解它们的观点是错误的。那正确把握着自然现象的互相关系的自然科学的理论是真理；那些正确地描写那存在于被描写时代中的社会关系得历史描写是真理。”[4]

普列汉诺夫还十分强调马克思主义的革命性特征，他认为阶级斗争理论是马克思主义的最本质的问题，他指出：“马克思和恩格斯对阶级斗争、对政治在阶级斗争中的作用，以及对国家政权从属于统治阶级的看法，与基佐及其同道者对这些问题的看法是相同的。全部差别就在于，一方是在保护无产阶级的利益，而另一方是保护资产阶级利益”。[5]但是从这句话可以看出，虽然普列汉诺夫认识到了阶级斗争理论对马克思主义的重要性，但是他的这种认识也是有缺陷的。他把基佐等的观点与马克思主义的关于阶级斗争的学说接近起来，没有着重指出他们的质的差别。##end##

普列汉诺夫认为马克思主义具有科学性特征。从马克思主义的前提和最后结论来看它都是科学的。马克思主义的理想是有科学根据的，马克思的信徒们把自己的理想的实现看作是历史上的必然的事情。他指出：“坚持着运动的将来就是为它的‘最终目的’而奋斗，正是现在—今天，明天，后天，每一分钟都在奋斗”，[6]“马克思理论的命运证明了马克思理论的正确性”。[7]马克思主义的前提也是科学的，“马克思主义是达尔文主义之应用于社会学而且这是它的唯一的科学的应用”，马克思主义继承的是“达尔文的科学方法”。[8]从马克思主义的各组成部分来看它也是科学的，“我们正是应当把唯物主义的、即唯一科学地历史观归功于马克思和恩格斯”；[9]马克思和恩格斯把人类经济史的研究建立在坚实的科学基础上，这种科学基础是指辩证方法；“假使现代社会主义真是斥责工人阶级的政治意图，认其为不合目的。那么但就这一点说，它就不能称为是科学的”。[10]马克思主义的研究方法也是科学的。马克思对唯物史观的研究是一种“缜密的科学的研究”。

3、对于马克思主义形成过程的看法

对于马克思主义形成的过程，普列汉诺夫虽然没有做出详细的论述，但是他也提出了自己的看法。他把马克思主义的形成看成是一个客观的历史过程。他指出：“被无知之辈认为‘狭隘’和‘片面’的马克思的理论，事实上是一个长期的历史观念的发展的合法产物。”[11]他认为对马克思主义进行“改良”和“修正”的人，“他们是实质上是利用马克思反对马克思，换句话说，他们利用处在动摇时期的马克思反对成熟的和最后形成了的马克思，也就是利用人道主义者、费尔巴哈的崇拜者的马克思反对作为辩证唯物主义者的马克思。”[12]

4、对于马克思主义体系的看法

普列汉诺夫认为马克思主义是一个完整的体系，是一个有机联系的系统，他指出：“马克思主义是一个完整的世界观，读了《反杜林论》就很容易理会这一点。这个世界观的每一方面，都同其余一切方面极密切的联系着，并且每一方面都在阐明其余的一切方面，从而有助于对其余一切方面的理解。不能从中割裂出某一方面而只承认这一方面，取消或忽视其余的方面。”[13] “谁假定马克思的学说不过是各个理论简单的机械的混合物：哲学理论、历史理论、经济理论等等，可以拿掉其中一个组成部分而无害于其余部分，谁就不了解马克思，谁就枉然接受他的伟大的名字。”[14]他还认为马克思主义只有一个体系，辩证唯物主义是这个体系的基础，他曾经写道：“潘涅库克没有经过严格的马克思主义训练，他掌握马克思方法很差，他错误地认为马克思主义存在两种体系：政治经济学和历史唯物主义，实际上，马克思主义只有一个‘体系’—辩证唯物主义体系。这个体系中既有政治经济学，也有对历史过程的科学解释，还有许多别的东西。马克思的基本经济观点中完全贯穿着唯物主义历史观”。[15]

5、对于马克思主义理论作用的看法

对于马克思主义理论的作用，普列汉诺夫也有自己独特的认识。普列汉诺夫认为马克思主义理论对无产阶级革命运动具有指导作用，他指出：“马克思的学说是现代‘革命的代数学’。凡是要想同我们现存秩序进行自觉斗争得人们，都必须了解这种学说。”“在很多俄国资产阶级思想家看来，在他们同与俄国新的经济关系相抵触的过时的民粹派理论作斗争时，马克思的思想是非常有用的。”“于是他们就在马克思主义旗帜之下进行斗争，并且他们在这面旗帜下面进行斗争时获得了很高的声誉。”[16] 因此，普列汉诺夫认为，马克思主义理论“是对人民的各种剥削者进行斗争的最有力的精神武器”，[17]理解和掌握“全世界无产者”[18]的伟大导师的学说，就等于使自己拥有了强有力的武器。

6、对于马克思主义命运的看法

马克思主义将走向何处呢？马克思主义的命运如何呢？普列汉诺夫提出了自己的看法。他认为马克思主义的理想是有科学根据的，指出：“马克思理论的命运证明了马克思理论的正确性。”[19]他还认为马克思主义理想的实现是历史的必然，指出：“明知其不能实现的理想不是我们的理想，而只是不道德的废话。我们的理想，革命的社会民主党的理想，这就是我们未来的现实。”[20] 他还进一步指出马克思主义的理想是不断实现的，“而马克思所说的却实现了，当然是在其主要点上实现了，并且继续不变地要实现，直至他的理想最后实现之时。”[21]他还进一步指出必须不断地奋斗才能实现马克思主义的理想，“坚持着运动的将来就是为它的‘最终目的’而奋斗，正是现在—今天，明天，后天，每一分钟都在奋斗。”[22]

二、普列汉诺夫对于“如何对待马克思主义”的回答

普列汉诺夫不仅回答了“什么是马克思主义”的问题，而且对于“如何对待马克思主义”，普列汉诺夫提出了自己独特的看法。

1、正确理解马克思主义

普列汉诺夫认识到了正确理解马克思主义的重要性。他认为只有正确理解马克思主义，才能与各种错误思想作都斗争，才能捍卫马克思主义的纯洁性，才能进一步坚持和发展马克思主义。1908年为批判伊凡诺夫·拉祖姆尼克写的《俄罗斯社会思想史》，写了文章《当代小市民的思想》，在这篇文章中他指出了马克思主义的反对者对马克思和恩格斯思想的错误理解，认为“群众贫困化理论”和“灾变理论” [23]不是马克思和恩格斯的理论，并认为这两种理论是马克思主义的不共戴天的敌人米·亚·巴枯宁的理论；批判了那种认为马克思主义依据的是“倒立起来的黑格尔”，[24]马克思主义只要轻轻一推就会倒塌的错误看法 ；指出马克思主义的批判者的这一论据，并没有动摇马克思主义理论，只是证明不能正确理解马克思主义理论。在这篇文章中普列汉诺夫还指出在19世纪90年代，俄国的一部分马克思主义者—经济主义者错误地理解马克思的“一切阶级斗争都是政治斗争”[25]的意思，把“社会的东西”（经济的东西）和“政治的东西”[26]混为一谈，是很大的错误，但是当时这种错误受到了另外一部分马克思主义者的批判，普列汉诺夫认为自己就属于这一部分马克思主义者，并批判了那种把不是马克思和恩格斯的思想硬加给他们的错误看法。还指出了对马克思的各种错误理解进行纠正的途径是：“传播马克思和恩格斯的正确的哲学观点”。[27]

对于马克思主义的理解有正确和错误之分。怎样才能做到正确理解马克思主义呢？普列汉诺夫指出正确理解马克思主义需要一定的条件，这既需要主观条件又需要客观条件，他说：“为了正确理解马克思主义，必须有渊博的知识……。”[28]“充分地理解马克思的原理”，“掌握马克思的原理”。[29] 这指出的是主观条件 。他还指出了正确理解马克思主义须具别的客观条件，“要对马克思和恩格斯哲学观点有正确理解，要有很充足文献资料供应用。”[30]

2、具体应用马克思主义

普列汉诺夫提出马克思主义理论只有和具体实际相结合才有生命力，反对教条式的对待马克思主义，他指出：“现代社会主义的理论，是革命的代数学，它能够给我们提供的只是代数公式。为了在实践中遵循这些公式，我们就应当善于用一定的算术数值来代替公式中的代数符号，为此就必须注意每个特殊情况的一切特殊条件。只有这样来运用这些公式，它们才会保持自己的生动的、辩证的性质，而不致变成僵死的形而上学的教条。”[31]具体到俄国，在与民粹派论战时，他提出马克思主义理论要与俄国的具体实际相结合，指出： “我们不应当在口头上承认‘伟大导师’的理论原则，而在实践上却又由这些原则得出巴枯宁主义或布朗基主义的结论的。” [32] 还指出：“俄国马克思的信徒并不以主观的理想和某种‘进步公式’为领导，而是注意自己祖国的经济现实。”[33]并强调指出只有把马克思主义理论要与俄国的具体实际相结合，才能解决俄国的革命问题，“从马克思理论的观点来解决革命党的任务问题，需要具备两个条件，一是承认马克思主义理论正确的和具有伟大意义，二是正确估计俄国的当前现实。” [34]普列汉诺夫的这种看法是符合马克思主义的要求的，但是后来他却脱离俄国工人运动的实践，犯了严重的错误。

3、捍卫和传播马克思主义

列宁曾经说：“在国际社会民主党中，普列汉诺夫是从彻底的辩证唯物主义观点批判过修正主义者在这里大讲特讲的庸俗不堪的滥调的唯一马克思主义者。”[35]普列汉诺夫确实非常重视捍卫马克思主义的纯洁性，重视传播马克思主义，并且强调传播正确的马克思主义。他写了一系列著作马克思主义的著作对民粹主义、伯恩施坦修正主义、无政府主义、合法马克思主义和经济主义进行批判，在这批判的过程中，捍卫了马克思主义的纯洁性，还宣传了马克思主义理论，而且批判的过程也运用马克思主义理论不断解决新课题，使马克思主义得到了不断地发展。

4、坚持马克思主义

普列汉诺夫提出应该坚持马克思主义理论，他认识到坚持马克思主义的理论，实际上坚持的是马克思主义的方法、马克思主义的精神，他指出：“我们是坚决信仰马克思主义的人，我们始终忠于我们导师的嘉言”。[36]“在欧洲和美国所有严肃的社会主义者们坚持马克思的学说，而谁不知道，这一学说首先是关于人类各种社会发展的学说呢？”[37]他通过比较车尔尼雪夫斯基的学生对待他的学说的错误态度和黑格尔的学生对待起自己的导师正确方法，从而进一步指出坚持马克思主义理论具体可以说坚持的就是马克思的方法，是马克思学说的精神，在我们的《我们的意见分歧》这本书中，他说：“车尔尼雪夫斯基的信徒们没有学会他的辩证的思维方法，而只集中自己的注意于他的研究的结果。” “黑格尔的学生们把他的哲学体系彻底破坏，却严格保持了这位伟大思想家所传给他们的方法。他们保持的是他的学说的精神而非文字。车尔尼雪夫斯基的信徒们甚至不敢批判地对待自己导师的意见，他们严格保持他的文章的每一个字，而对他的文章的精神则一点已不理解。”[38] 从普列汉诺夫叙述的车尔尼雪夫斯基的信徒们和黑格尔的学生们对待导师学说的不同态度，我们可以看出他认为马克思主义者应该坚持的也应该是马克思主义的方法，是马克思主义精神，这才是真正的坚持马克思主义。在这里普列汉诺夫通过类比提出了自己对怎样坚持马克思主义的看法，这种看法是符合马克思主义的要求的。

5、在实践中丰富和发展马克思主义

普列汉诺夫还认识到应该发展马克思主义理论，这一理论特征要求必须与时俱进，用发展的观点来对待马克思主义。因此，普列汉诺夫强调在实践中丰富和发展马克思主义。

他指出：“但是不言自明的是，科学社会主义的发展还没有完结，我们之不能停留在恩格斯和马克思的著作上，……为确定新学说的一些基本原理，必须继续对与之有关的问题和细节进行研究，即是补充和完成‘共产党宣言’作者们在科学中所实现的革命的那种研究。” [39]还指出：“为了真正批判马克思主义，只有一个方法：正确掌握它的唯物主义方法，并运用这一方法来研究马克思及其朋友和战友恩格斯很少研究过或根本没有研究过的历史发展的那些方面—例如研究思想史。” [40]这是指出的是补充发展马克思主义。他还认为马克思主义应该随着时代的发展而不断向前发展， “马克思的某些观点已经过时了，应该从每一个特定时代的需要的观点来探讨这个时代的各种问题。这种说法本身当然是对的。”[41] 普列汉诺夫的这种观点是非常可贵的，这种认识实际上指出了马克思主义具有与时俱进的理论品质。另外， 普列汉诺夫用自己的行动证明应该发展马克思主义，他提出了很多新的理论，对马克思主义哲学、政治经济学和科学社会主义都提出了自己的对立的见解，这些都是对马克思主义理论的进一步发展。

6、做真正的马克思主义者

怎样才能算是真正的马克思主义者呢？

普列汉诺夫对真正的马克思主义者提出了自己独特的看法，他认为，马克思主义者并不一定了解马克思的真正观点，真正的马克思主义者要了解马克思主义的真正意思。他指出：“马克思的忠实的信徒”需要“领会马克思学说的真谛”。[42]在1908年写的《当代小市民的思想》中普列汉诺夫提到了两种马克思主义者，一种是错误理解马克思的思想的马克思主义者，另一部分马克思主义者是能够正确理解马克思的思想 ，并能够批判第一种马克思主义者，普列汉诺夫认为自己是第二种马克思主义者。《在祖国的一年》这本书中，他还指出马克思主义者并非始终总是马克思主义者。普列汉诺夫认识到对马克思主义的正确认识不是一劳永逸的，这是一个持续优化的过程。但是普列汉诺夫自己并没有做到这一点，他晚年把马克思主义理论脱离了具体的实际，并没有做到对马克思主义认识的持续优化，成为了非马克思主义者。

尽管普列汉诺夫对“什么是马克思主义”、“如何对待马克思主义”提出了很多符合马克思主义要求的看法，但是后来他却违背了自己的这种看法，没能做到与时俱进地发展马克思主义，具体表现为在新的时代来临之际，他没有看清新的时代形势，不能了解新的历史时代的实质，不能创造性地把马克思主义运用于帝国主义和无产阶级革命时代，没有看到新的历史时代该俄国工人运动带来的变化，不了解革命运动的中心已有西方转移到了东方，转移到了俄国。列宁在新的历史条件下推进了马克思主义理论并以新的发现和成就丰富了马克思主义理论。列宁批评了普列汉诺夫，但是没有忘记他在马克思主义理论方面的功绩，仍然认为他是马克思主义哲学的战斗的保卫者和著名的理论家。

我们认为，从总体上看，从基本精神上看，普列汉诺夫的马克思主义观还是应当肯定的。它在许多方面继承和发展了马克思、恩格斯马克思主义观。在马克思主义观发展史占有重要地位。对后来的马克思主义者也产生过深远的影响，特别是对中国共产党人的马克思主义观的产生和发展起到了一定的作用。在历史上的实践中，在帮助人们正确地理解和把握马克思主义，发挥马克思主义指导实践的功能等方面，曾经发挥了积极的作用。当前，我们进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面临社会转型和国际挑战的巨大压力，我们只有吸取历史上的类似普列汉诺夫似的经验教训，坚持把马克思主义与中国的具体实际相结合，才能坚决抵制“西化”、“分化”政策的戕害，清除质疑党的基本路线和四项基本原则、歪曲甚至否定改革开放的杂音和噪音，真正在实践中坚持、丰富和发展马克思主义，避免误入歧途和走上邪路。因此，对于普列汉诺夫这样一个复杂的历史人物，我们固然应该看到他的重大历史功绩，但是也应该看到其历史局限性，分清他的功过是非，客观地进行评价，充分借鉴其身上正反两方面的历史经验与教训，为我们更加坚定地沿着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前进，不断丰富和发展马克思主义提供历史参照和思想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