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几年,国内外学者逐渐开始研究人文地理、经济技术等多维距离对国际投资的重要影响作用。李文宇,刘洪铎(2016) [2]在研究国家之间的贸易往来关系时,从度中国与沿线国家之间的空间、经济、文化和制度距离等多维距离视角; 邸玉娜和由林青(2018)[3] 东道国与中国的地理距离和政治距离是中国是否对其进行投资的多维距离影响因素; 吉生保和李书慧等人(2018) [4] 从地理、经济、文化和制度层面全面考察了中国与东道国的距离对中国在“一带一路”沿线国家OFDI的影响。故,本文度借鉴前人研究成果,将多维距离细分为四个维度来衡量,分别为:文化距离、地理距离、经济距离和制度距离。
2.1关于文化距离与FDI的研究现状
目前,外商直接投资区位决定的影响因素主要集中在成本因素、市场因素、集聚经济因素和制度因素,而关于人文地理距离对 FDI 区位选择的影响的文献则相对较少。Kogut和Singh(1988) [5]首次从实证的角度证明了国家文化差异对海外进入模式的影响。此后,涌现了大量关于文化距离与国际投资关系研究,但由于视角和变量的选取、研究样本的不同,研究成果也呈现出不一致的结论。Morosini, Shane和Singh(1998) [6]认为国家文化差异能够为外商企业带来不同的技能和惯例,尤其这些与创新、企业家精神等相关的难以模仿的惯例和技能,有利于吸引FDI。Evans和Mavondo(2002) [7]觉得如果外商企业能够意识到文化差异,进行有准备的计划、调研最终提高决策效果,另外如果国内竞争激烈,认知这些差异能够帮助了解海外机会的唯一性,率先进入海外市场能够获得先驱优势,最终促进OFDI。苏柏成(2012)[8]也得出相似的研究结论:各国对不同知识需要同时又造程知识流动壁垒的文化距离对外商在我国直接投资中的影响是正相关的。然而,Ozawa(1979) [9]认为日本与西方其他国家的文化距离是约束其投资量大小的因素之一。Gomez-Mejia和Palich(1997) [10]也认为文化差异较大的国际扩张将降低跨国企业的绩效。周凌霄(2006) [11]研究表明跨国公司与投资国之间的文化差异越小,其在当地投资的风险相对就越小,就越容易吸引FDI。裴春梅(2016)[12]以越南为例,研究发现文化距离对国际经济合作影响有着负面影响。国家文化差异能够为外商企业带来不同的技能和惯例,尤其这些与创新、企业家精神等相关的难以模仿的惯例和技能,有利于吸引FDI。外商企业对文化距离地有效转化并非因人的努力和人的意志而发生,所以文化冲突的结果具有一定的不确定性。因此,本文提出假设1:文化距离与我国FDI呈正相关关系。投资国与我国的文化距离越大,就越会吸引外商对我国的直接投资。
2.2关于地理距离与FDI的研究现状
Beckerman(1956) [13]指出,在国与国之间的商业交换中,地理距离长期被认为是一个重要的影响因素。也有学者通过对我国 FDI 情况的研究,认为语言与文化上的相似性、地理上的就近性以及历史文化的联系对中国的 FDI 的进入有很强的决定作用 [14]。地理距离对FDI 的影响主要体现在以下两个方面:首先是地理距离越近,产品的运输成本就越低,更具有价格优势;其次是两国消费者的喜好具有一定程度的相似性,可以为国内市场已经达到饱和状态但投资目标国还处于空白的产品开辟了新市场。Dunning(1993) [15]发现了地理距离对国际投资有阻碍作用,Wei(1995) [16]、裴春梅(2016)[12]也证明了这一结论;肖刚(2015)[17]的研究结果表明:地理邻近效应在低水平、中低水平区域对外商直接投资区位分布类型的演变影响较明显。由于地理距离越远,运输成本较高,投资管理和控制成本也越大,风险也会越大,不利于引进FDI。但也有部分学者研究得出不一致的结论,例如许和连和张萌(2012) [18]利用FGLS进行回归,结果表明地理距离和各国在我国的投资成U型的关系,并且因为现代信息以及交通进步,地理距离的限制作用越来越小。鉴于前人的研究成果,本文提出假设2:地理距离与我国外商直接投资呈负相关关系。即地理距离越大,越会阻碍外商在中国的直接投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