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0年前,一个幽灵,一个共产主义的幽灵在欧洲世界的上空徘徊。而现如今,这个曾经令资产阶级闻风丧胆的共产主义幽灵,在资产阶级和无产阶级的双重夹击下,面临着“去共产主义”的全球性反共危机,纷至沓来的是传统马克思主义和西方左翼马克思主义的一系列共产主义复兴计划。我们不得不“再度找到革命的精神,而不是为了让革命的幽灵重行游荡。”然而令人担忧的是,国内外对于共产主义的认知并不统一,这就使得 “共产主义过时论”、“社会主义失败论”、“福山历史终结论”得以借风使力,枯树逢春。如何让马克思的思想,这个曾经充满革命激情的幽灵,在新时代全球视域下能够“始终保持着通往几乎所有重大问题的出场路径”,[ 任平:《当代视野中的马克思》,南京:江苏人民出版社,2003年,第283页。]并且能够实现“在更高形式上的复活”?这需要我们重读《宣言》,领会《共产党宣言》中的科学社会主义,将共产主义信念建立在科学的价值认同之上,正如习近平总书记所言,“理想信念是共产党人的精神之钙’,必须加强思想政治建设,解决好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这个“总开关”问题。”[ 习近平:《习近平在党的群众路线教育实践活动第一批总结暨第二批部署会议上的讲话.》,载《党建研究》,2014年第2期。]
(一)全球化时代下共产主义理想信念在西方中的“厄尔尼诺”现象
众所周知,“厄尔尼诺”现象是地理学中用来指代一种异常气候现象的专有名词。在厄尔尼诺现象的影响下,全球气候持续变暖,伴随出现的是全球不同地域旱涝两极化。其实,当今共产主义何尝不是在“反共”和“复共”的浪潮中逐渐丧失在《共产党宣言》这面旗帜下的坚定理想信念?
就反共势力而言,在国外,根源于意识形态的纷争和对立,也就是归结于“信资”还是“信社”的问题。东欧剧变,苏联解体,“现实的社会主义”纷纷倒台,二十世纪七十年代末兴起的“欧洲共产主义”便纷纷改旗易帜,国际共产主义发展呈现颓败之势。由此资本主义世界关于“共产主义过时论”、“福山终结论”等日益甚嚣尘上,企图彻底摧毁共产主义观念。然而他们并未认识到,历史已经将资本主义和共产主义的发展捆绑在一起,资本主义曾经“垂而不死”的状态将会因共产主义的覆灭而陷入更深重的危机中。资本主义社会之所以能够如百足之虫垂而不朽,从表象上看,是他们不断自我完善的结果,从实质上说,“这多是拜他们的对立面—马克思所赐。”简言之,在还未达到马恩所设想的未来共产主义社会以前,在还未真正实现“代替那存在着的阶级和阶级对立的资产阶级旧社会的,将是这样一个联合体,在那里,每个人的自由发展是一切人的自由发展的前提条件。”之前,这两大对立阶级在历史危机面前不得不“唇齿相依”,否则将会“唇亡齿寒”。[ 干旭敏:《新世纪马克思主义的人类价值和世界视野——重读<共产党宣言>》,载《中共乐山市委党校学报》(新论)2017年第2期 。] 新自由主义关于共产主义的种种遑惑论不攻自破,因为历史的车轮已经不仅仅让它面临“9.11”政治危机和2008年的经融危机这“新自由主义的双重死亡”, 近年来美国债务危机、欧洲次贷危机以及局部民族冲突使资本主义世界“余震不断”。唯有重拾当年马克思所赐的“批判的武器”,而这武器的力量之源就在蕴藏在1844年的《共产党宣言》中,关键在于激活共产主义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