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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连科的独特性与创造性
 
更新日期:2019-10-17   来源:平顶山学院学报   浏览次数:237   在线投稿
 
 

核心提示:作为一个中国作家,如何完成自己的中国书写,是每个作家都需要思考的问题。而阎连科,他在对魔幻现实主义的借鉴之下,完成了魔幻现实主义的本土化转型

 
作为一个中国作家,如何完成自己的中国书写,是每个作家都需要思考的问题。而阎连科,他在对魔幻现实主义的借鉴之下,完成了魔幻现实主义的本土化转型。
在阎连科笔下,他对身体、疾病、残缺意象总是情有独钟。《耙耧天歌》中尤四婆的丈夫尤石头年轻时发过疯病,所以她生下来的四个孩子都是痴傻的。《受活》中,一个名为“受活”(意即享乐、享受、快活)的村庄,生活的却全是残疾人,他们或聋、或盲、或瘸,或者是长不大的侏儒。《日光流年》中的三姓村,喉堵症铺天盖地地袭来,无人能都避免,四十岁成了他们翻不过的一座高山。
对待“身体”,阎连科更显示了他的焦虑与决绝。《年月日》的先爷,可以把血肉之躯作为玉米的养分。在尤四婆那里,身体成了一剂良药。在《炸裂志》中,女性的身体是城市发展的阶梯。在《日光流年》中,为了摆脱疾病,出卖身体(男人卖皮,女人卖淫),成了他们求生的唯一手段。在《受活》中,出售残缺的身体,成了致富的捷径。
梁鸿认为,在“贫穷”面前,“身体”的尊严是最不值得坚持的东西,因为后者无法解决更为迫切的生存问题……让孱弱、残疾的乡土之躯承担起走向现代化、完成原始积累,并最终挽救社会主义命运的使命,这本身就是一种极大的反讽。但这一反讽中也泄露了历史的秘密逻辑:农民的“身体”再次成为唯一能够和世界对话、并参与历史进程之中的“资本”。在这些形而下的书写中,阎连科传达出了生存的意义。用身体做出对命运的绝望反抗,有“刑天舞干戚”的意味,也有《眉间尺》的味道,这是阎连科和鲁迅之间某种共通之处。
在阎连科的作品中,“苦难”总是如影随行地伴随着人物,“苦难”,也是研究者们评论阎连科创作的一个关键词。但是,在阎连科笔下,“苦难”绝不是“西方式的苦难”,不是在工业文明中被异化的个体所遭遇的困惑,而是一种植根于乡土的苦难,是中国式的苦难。从“瑶沟”系列开始,阎连科就一直没有放弃对农民生存境况的描写,在《情感狱》中,我们能看到乡土中国中那种根深蒂固的农民文化,对人的精神造成的伤害,远比贫穷更让人绝望。《受活》不仅是圆全人对残疾的背叛,更是城市对乡村的背叛。阎连科的小说将笔触深入到了中华民族的生存基因当中,摆脱了对马尔克斯的简单模仿。
所以,学者程光炜认为,“阎连科的小说的确是中国乡村题材小说中的一个‘另类’。他传承鲁迅的‘超现实’经验,推进赵树理‘乡村政治’的艺术想象,汲取马尔克斯、福克纳的文体形式,同时深度警觉与反抗着这些经典对自己艺术创造力的覆盖——这多样因素的交叉互通,实际构成了阎连科卓异的小说文体——或者可以说正是伟大而偏执的文学经典与阎连科艺术气质的结合,把他造就成了这样一个以话语‘狂欢’来推动叙事的独一无二的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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