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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构的边界与无限的边缘
日期:2022-11-01 14:32  点击:69
 在《华夏边缘》一书的目录部分,作者写道第一部分“边缘与内涵”第二部分“华夏生态边界的形成”,第三部分“华夏族群边缘的形成与扩张”,第四部分“华夏边缘的延续与变迁”。作者对边界的界定首先是基于“生态”的,亦即空间/环境条件,其次对边缘的界定是基于“族群”的,均反映出边缘是更具主观倾向,而边界则是更客观的,可触及的。书中呈现的更多的是对边界之中对边缘的探讨。
而在《游牧者的抉择》一书中,作者呈现的则是,边界与边界的碰撞,主观和客观之间相互交锋的结果。例如书中指出“由本书第二章中国北方游牧社会形成的研究过程来看,草原游牧经济中的匮乏,也与华夏认同的形成,以及华夏以帝国组织与力量来垄断较丰富的南方资源密切相关”。足以体现在边缘与边界的分歧中,或者说在通常意义上从边缘看中心的这一视角中,作者并没有忽视中心与边缘的互构,没有忽视边缘与边界的交互。
首先,是“边界”和“中心”的关系。在“从边缘看中心”和“边缘与边界”之间,“边界”和“中心”的关系是什么?我认为“边界”就是“中心”,虽然边界内部确也存在边缘,但是边界仍是中心,边界内部的边缘相较于另一边界而言,他们仍是同一个整体。边界作为一个整体,更多的是一种地位层级的表征,是边缘上的层层涟漪不断地或向内递进或向外推出。
再次,互构是相辅相成。“互构”是双方间的关系的变化与协调,也是汉帝国内部、游牧社会内部关系的协调。“互构”不仅呈现了部族的生存策略,还展示出了部族历史的流变以及认同的转换。这种互构不只是对边缘的普遍性的探讨,也对边界的可变性进行着探讨。若说普遍性是边缘的情境,那么可变性就是边界的情境层次。边界的可变性基于边缘的普遍性。“普遍”不是特质,是背景,是每个人、每个种族与生俱来的,是特别。“可变”才是其特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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